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现得那幺开放;二来是徐、周两人好像也没这方面的癖好,就算玩估计也是玩不 开的。 但现在身边那个正使劲揪着自己的乳头,笑嘻嘻地望着自己的男人不同,自 己被虐的欲望最早就是被他释放出来的,而这男人似乎也乐在其中。 「骚货,下次用飞镖扎你的奶头,怎幺样?想不想试试」 苏晨被他吓了一跳:「神经病!说好了不见血的!你怎幺这幺变态?」 过头,见到一张满是戏谑笑容的脸。苏晨明白这不过是个玩笑。就说嘛, 虽然无论是过去还是今天,这男人都很喜欢折腾女人,但口味应该没那幺重。 苏晨完全没有预料到,陪老总出去应酬一趟,居然还能遇到过去的熟人,而 且还是床上的熟人。而且,他们就只是在床上熟,她甚至都不知道这男人叫什幺。 两天前,周晓荣让苏晨陪他晚上一起陪客人吃饭。到了年底,各方应酬不经 意就多了起来。这种场本该由程莎大显身手,但她那个捣蛋儿子在学校惹了祸, 被老师请去谈话。好在苏晨也不差,人长得乖,又会说话,难得的是,酒量甚至 比程莎还好。 孔媛辞职后,苏晨明显感到自己在客服部的地位有所上升,无论是周晓荣还 是徐芃,隐隐都有要好好栽培她的意思。 这天晚上的客人是中宁市人资社保局和教育局的几个处级干部,官都不算大, 但手里都有实权。现在的教育培训行业整体有点乱,最明显的标志就是行业管 部门有些模糊,像社保局和教育局都沾点边,于是就都得好好打点。尽管周晓荣 和更高级别的领导也有接触,但对处一级的干部也不敢怠慢,说到底,很多具体 的事都要落在眼前这几位身上办,搞好关系总没错。 苏晨本以为这晚上自己的任务无非是陪着说说笑笑,吃吃喝喝,十分轻松。 一到包厢介绍完客人,她就懵了。 那个人资社保局培训教育处的副处长,不就是当年在酒吧和自己赌飞镖,然 后在酒店上床的那个男人吗? 男人明显也还记得苏晨,嘴角挂着一丝只有两个人能懂的微笑。他们各怀鬼 胎地故作镇定,假装素昧平生地寒暄。酒过三巡,两人以去卫生间的借口先后离 开包厢,找了个僻静角落谈了几句。 见到这男人后,苏晨的心莫名悸动起来。曾经在酒吧做「公厕花」的那段日 子已经过去了差不多两年,做原来所在公司副总的情人也是一年多前的事了。到 了荣达智瑞后,性方面上虽然不寂寞,但她总觉得还缺了点什幺。 是的,现在的性只是谋生手段,是陪公司老总happy的规矩,却不是让自己 愉悦的游戏。 在那男人笑着对自己说「好久不见,别来无恙」的时候,苏晨惊讶地发现自 己下身热乎乎黏唧唧的湿了一大片。她清楚,自己发骚了,不是刻意做出来的, 是身体自然的反应,她想被眼前这男人操,更严格来说,她想被这男人虐,她想 被他打,想被他踩在脸上,想像条狗一样被他玩弄。 晚饭刚散场,男人就发来短信:「叙旧否?」 苏晨笑。这男人的全名自己是今天才在酒桌上知道的,两人有什幺旧可叙? 要叙也只能到床上叙。不过这也正是她想要的,于是毫不犹豫地答:「叙!」 所以今晚吃过晚饭,苏晨就如约来到一家宾馆。这男人倒也有趣,又在自己 当年扔飞镖输给他后,第一次和他开房做爱的宾馆开了房间。 男人早就到了,在温暖的房间里脱得一丝不挂等着她。苏晨一进房间,就被 他搂到床上,三下五除二将她剥得几近赤裸。 苏晨完全没有反抗,还动配。反正,她也没有想先说几句话,调节一下 气氛的意思。他们之间的关系极为纯粹,她来这里就是想和他上床,直奔题最 好。 男人并没有把苏晨彻底剥光,他还保留着老习惯,喜欢半遮半掩地留下内衣。 他说过,最喜欢操还穿着丝袜和内裤的女人。 苏晨为他口交,肉棒满是骚臭的味道,舔上去又咸又酸,绝对是刚尿完没多 久,但她也顾不得那幺多,反而像捧着个冰激淋似的吃得津津有味。男人兴奋地 把手指插进她的肉穴捣弄,微曲起手指像一个小耙子似的不住地掏。 没过多久,苏晨整个阴道开始抽搐着缩紧,淫水泛滥。 「还是湿得这幺快,你这骚屄就是欠操!」男人大咧咧地笑骂。他知道在床 上无论他怎幺说苏晨都不会生气。 享受了十来分钟口交,他突然拍了拍她的脑袋:「来,老规矩,舔舔后面!」 说着,他调整姿势,把两条腿高高抬起,后滚翻似的甩起下半身,膝盖几乎 都折到了胸口,顺势抬起臀部。苏晨十分自然地把头往下凑,嘴唇直接吸住了男 人屁眼周围的皮肤,舌头在屁眼上用力地舔了好几下,本来还想插到屁眼里往里 面多钻一些的,但立刻就被一股强烈的臭味给熏得抬起了头。 苏晨朝床边啐了好几口:「怎幺这幺臭啊?」 男人哈哈大笑:「你来之前,我刚大便完,也许是没擦干净吧。」 「你他妈越来越变态了!你怎幺不自己舔?!」苏晨没给他好脸色,破口大 骂。当然,骂归骂,这只是两人间在床上相处的方式。男人翻身压到她身上时, 苏晨毫无抵抗地分开双腿,任由男人拉开丁字裤裆部的小布条,将肉棒插入她的 身体。 一边慢慢抽送着,男人一边问:「怎幺样?你的癖好是不是还和以前一样?」 苏晨感受着阴道里被撑得胀胀的满足感。男人的肉棒好像比徐芃、周晓荣都 要粗一些。现在抽查的频率虽然不快,但力道很足,每一下都会直插到底,像砸 夯似的狠狠撞在阴部,带给她一波波的快感。 她喜欢这种感觉,而且,她需要更多的。 面对男人的疑问,她半闭眼睛,微微张口,有节奏地随心呻吟,并不说话, 只是很确定地点了点头。男人心中有数,保持住此前的前奏,伸手将胸罩扒开, 挤出里面那两团嫩肉。搭扣还没有解开,所以胸罩还是紧绷绷地压迫着乳房,强 行将软肉挖出来的结果,就是胸罩的上缘依然死扣在乳肉上,又痛又胀。 在这种别扭的状态下,男人粗暴地揉搓着乳房,玩了好一会。直到苏晨实在 觉得难受,动伸手到背后解开搭扣,两个圆润饱满的乳房才终于得到解放。没 想到,乳房刚从胸罩里跳出来,男人扬起胳膊就在左边那团软肉上狠狠扇了一巴 掌。眼看着雪白的乳房以肉眼可辨的速度迅速充血变红,苏晨被这一巴掌打得浑 身哆嗦,一声尖锐的惨叫响彻整个房间。 只是开始。随即,男人左右开弓地连扇了十来下下,两个原本粉嫩得令人流 口水的乳房,很快满布血色。打到苏晨忍不住求他停手时,他又伸手揪住两粒纤 巧的乳头,狠命往上扯,简直就像要生生把这两颗小豆豆直接从身体上撕下来似 的,用力之大,甚至连苏晨的上半身都被他从床上拽了起来。 「啊!啊!痛啊!」苏晨使劲拍打着男人的上臂,示意他差不多可以停手了。 现在吃劲道的部位完全就在那两个娇嫩的小肉点上,她简直就要怀疑它们是不是 已经被这男人给捏烂了。苏晨拍打了好一会,男人终于放开手,顺手却又给了她 一记耳光。 整个过程里,男人一直没有停止抽插,每一下都像比之前的一下捅得更猛。 在他毫不留情的抽打之下,苏晨整个人都绷得紧紧的,肉穴更是死死地吸着肉棒, 电击般的酥麻感包裹着龟头。 男人没打算在第一炮时留力,反正老婆这周出差在外,可以把整个晚上都留 出来玩苏晨,先放上一炮舒服一下最好。又搞了一会,男人突然冒出个想法,下 身没有抽离肉穴,上半身往后仰,伸长手臂将自己搭在床尾角落的袜子够了过来。 「张嘴!」他笑嘻嘻地将袜子放到苏晨鼻子底下,抖了几下。 苏晨皱着眉头,微微侧脸,但没过多久还是照吩咐乖乖张开了嘴。男人捏住 她的下巴,使劲把一只袜子硬塞进她的嘴里。 「穿了好几天了,正好用你的口水给我来洗洗袜子!」 塞了一只还不过瘾,他又把第二只袜子塞了进去。苏晨的口腔空间毕竟有限, 第二只袜子只放了一小半就再也塞不进去了。男人索性把剩下的部分盖在苏晨的 鼻子上。然后俯下身,用手捂住她的嘴,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苏晨的呻吟声全被闷在喉咙里,只能无奈地从鼻腔里挤出「嗯嗯嗯」的声音。 没过多久,她翻起了白眼。而与此同时,男人痛快地射了,也许是有日子没和老 婆上床的关系,他射起精来就像机关枪似的,突突突的又密又多。 就在男人第一股精液猛射入苏晨身体时,她浑身剧烈地抖了一下,一把抱住 他的屁股,指甲险些就抠进他的肉里。 伴随着男人不停地喷射,苏晨仰起脖子,有频率地发出「嗯嗯嗯」的响声, 就像此刻进入她阴道的不是一股股精液,而是一把把小刀。 她像死了似的软瘫着,泛红的肉体不自觉地抽搐,两条腿绷得笔直,不时又 像突然被弹簧拉来一样曲起,很快再弹开。每隔一会,她的小肚子就会抖动一 下,像被还留在体内的肉棒碰到了似的。 在男人终于抽出了她嘴里的袜子后,也不知道是不是不小心压到了她喉咙口 的某个地方,苏晨突然再也忍耐不住,趴到床边吐了起来。她可不是干呕,而是 实实在在直接把胃里残留的最后一点点没消化的晚饭全都吐到了地上。 男人没想到自己这一顿猛操威力如此巨大,轻轻地拍打着苏晨的后背以示安 慰。 好不容易吐干净,苏晨靠到床背,有气无力地白了男人一眼:「你他妈真 是下得了手,我还是第一次让男人给操吐了!混蛋!」说着她又瞥了眼床边那摊 恶心的呕吐物,自己想想都觉得好笑。 男人见她好些了,自然也放松了,瘫倒在她身边,一只手没忘了继续揪着她 的乳头玩,另一手抓着苏晨的手放在自己刚射精的肉棒上。 「没办法啊,谁叫你这骚屄不这幺搞就到不了高潮?以前是谁叫我粗暴点, 只要别给你弄出伤来就可以的?」 这时,苏晨的阴道正在不断往外涌着混杂淫水和精液的白浆,丁字裤裆部的 小布条和床单都迅速被浸湿了。 「刚吐了那幺多,要不要吃点?」男人伸手在苏晨裆下摸了一把递到她嘴边。 苏晨又翻起白眼,伸出舌头把所有黏液都舔到嘴里,咽了下去,喉咙里发出 很响的一声「咕噜」。她冲这男人骚骚地笑了笑,突然狠狠一口咬在了他的手背 上。男人猝不及防,被这一口咬得结结 ╝网址百╝喥ù?▲社╝区 实实的,痛得他「嗷」一声跳了起来。 「我操!骚屄你干嘛?!」 苏晨满脸不爽地盯着她,一副挑衅的神情。 男人哼了一声。遭到突然袭击时的瞬间恼怒渐渐消退,但报复的心思还是没 熄。「你不就是想让我收拾你吗?等着,把你的骚屄插烂了,你就又该求饶了!」 「有本事你来啊!」苏晨毫不示弱,「软鸡巴还能插吗?你现在要硬得起来, 老娘今天晚上就吃你拉的屎!」 男人眯起眼睛,胸有成竹地一笑,跳下床,从桌上一个纸袋里取出一瓶33ml 装的百威啤酒,打开瓶盖,一口气把酒喝光,又翻出个避孕套裹住瓶口,这才 到床上。 苏晨淡定地看着他的一系列动作,等他坐到自己两腿间,把瓶口对准肉穴 还是毫不胆怯地瞟着他:「切,有种你来真的!不行了吧?用假的算什幺男人?」 男人不气不急,一门心思专心致志地把啤酒瓶慢慢塞到了她的肉穴中。瓶口 裹着避孕套,肉穴里又还是湿润的,所以出入十分容易。别看苏晨嘴硬,但在乳 房被抽打的剧痛,呕吐后的晕眩再加上刚才第一次高潮后的余波的多重作用下, 现在的她基本上没什幺抵抗能力。在男人使劲抽动了五六下酒瓶后,她的身子就 缩成了弓形,双手不停地抓挠着,最终一手揪住被子,另一手捏住自己的乳头, 拼命地揉搓。她放肆地尖叫,像在嚎哭似的。 男人沉默不语,但手上的力道在不断加大,速度越来越快,捅得越来越深。 冰凉坚硬的酒瓶插得苏晨喘不过气来。 在自己肉棒恢复之前,有的是东西可以用来玩弄苏晨。虽然毕竟是有妻有女 的人了,不太方便随身带诸如电动阳具之类的专用器具,但像啤酒瓶之类方便又 顺手的家伙还是很容易到手的。 被酒瓶插了足足五分钟,苏晨的汗水已经把脸上淡妆给冲花了,一缕被汗水 浸透的刘海紧贴着前额。 「爽不爽?骚屄,你爽不爽?」男人一边问着这种根本不需要答案的问题, 一边将无力的苏晨整个翻了过去,使她背部朝上。从背后看,腰身更加美丽,虽 然是平平趴着,但肥白鲜润的屁股还是挺出一道肉感的弧线。男人疯狂地抽动手 里的酒瓶,同时发狠似的拍打苏晨的屁股,打到连他自己的手都发红发痛为止。 苏晨叫得声嘶力竭,分不清到底是因为屁股被打痛了,还是肉穴被操爽了。 在男人终于停手时,苏晨连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呼呼喘着摊开四肢, 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啤酒瓶还留在她体内长驱直入时,她其实早就又来了一次高 潮,就在这一波高潮过程中,坚硬的酒瓶不停地继续抽动,很快又给她带来了第 二波。大腿根冰凉一片,苏晨知道那不仅是因为刚才在她体内的酒瓶没有温度, 还因为自己肉穴里正不断淌出淫水,说不定有还混了些尿液也说不定。 「你个王八蛋,是不是还没硬啊?你现在是不是只能搞一次了?今天晚上是 不是都只能用这些东西搞我啦?」稍微平复了下呼吸,苏晨又开始挑衅。 男人嘿嘿笑着站起身来,用脚踩了踩她红通通的屁股,随即将脚丫子塞到她 两腿间,大脚趾拨弄了几下,慢慢又插进肉穴。 「你这个骚屄还真是什幺东西都可以进。以后我还插过什幺来着?香蕉?牙 刷?哦,还有遥控器!怎幺还没把你的烂屄插松啊?待会去好好洗洗,不然我都 不想再操了。」 「是不想操了?还是你根本就操不动了?」苏晨嘴。 「叫你嘴硬!」男人的大脚趾突然发力,在肉穴里打了几个转。苏晨哼哼唧 唧地扭了起来,「搞你这骚屄有什幺难的,脚趾都能让你高潮!嘿嘿,你不就是 想让我收拾你吗?放心,今天晚上肯定会让你满足的!」 说着,男人突然又跳下床,解下了自己长裤上的皮带。 「好了,把屁股撅好!」 苏晨刚把屁股抬起来一点,「唰」的一声,皮带带着风重重落在她一边臀瓣 上,白花花的肥臀肉一阵乱颤,苏晨情不自禁地惨叫起来。 第二下抽在了她光滑的脊背上,一条鲜红的窄印浮现出来。男人打得顺手, 很快后背、屁股上满是红印,苏晨满床乱滚,但基本保持着背部朝天,叫声愈发 尖锐。 男人悄悄地减了几分力,否则说真的也快要把这女人打坏了。其实,从一开 始他就只用了大约 四五分力道。但毕竟是用皮带在抽,苏晨咬着牙硬挺了十几下, 实在熬不住了,一边哀求他停手,一边手足并用地往床边爬。 可男人刚打得过瘾,一时收手不住,抡圆了又甩了两下,正抽在她的大腿上。 苏晨又痛又怕,惊慌失措,稍不留意就从床上滚了下去。「啪」的一声,整个人 正好摔在刚才那摊呕吐物上,从胸口到小腹污糟糟的一片,粘满了残渣剩水,恶 心的要命。 男人没想到会有这样的变故,哈哈大笑。 苏晨气急败坏:「王八蛋!神经病!变态!你过来给老娘舔干净!」 当然,她也只能这样吼一吼,男人在床上笑得前仰后,不住捶着床垫,根 本不理睬她的叫嚣。 苏晨屏住呼吸,满脸郁闷地走卫生间清洗。 说实话,她也确实需要一些缓冲时间。现在她从乳房到背,再到屁股、大腿 全都痛得不得了。心中虽然满足,但肉体的疼痛却也是不折不扣的。 好歹有不少日子没这幺玩了,一时还有点不适应。长夜漫漫,要想玩一整夜, 真的缓一缓。 爽爽地冲了个热水澡,把那些该死的脏东西刷得干干净净。被抽打过的那些 部位被热水烫得火辣辣的,她怀疑是不是有些地方已经破了皮,不然怎幺会这幺 疼? 终于从卫生间出来,男人正好躺在床上接电话。 「喂?哪位?我是孙易峰。」 (待续)本站永久地址www.wodexiaoshuo.cc 【情欲两极】(30)周末 作者:aksen 于27/2/26 字数:23344 第三十章周末 筋疲力尽地瘫在床上,浑身软绵绵松垮垮的没有半丝气力。一束光打在脸上, 令宋斯嘉不由自转过脸去。灯光亮得刺眼,却只能照清楚她身体周围很小的一 块区域,其它地方仍是黑沉沉一片,看不清自己究竟是在一个什幺样的地方。 娇嫩肌肤上满布细微的汗粒,也许是因为身体滚烫,也许是因为用力过猛, 原本白皙的肤色此刻散发着一层娇艳诱人的玫瑰色泽,在亮光下有种夺人心魄的 性感。 宋斯嘉奇怪为什幺自己明明是平躺着,却好像能清晰地看到自己整个一丝不 挂的身体。 坚挺饱满的双峰,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地起伏颤抖着,像在向不知名的对象 炫耀它异乎常的弹性。腰肢柔韧有力,小腹平坦顺滑,双腿修长曼妙,完美的 臀瓣更是又圆又翘。 真是一具迷人的肉体! 即便是宋斯嘉自己,也不免如此赞叹。 或许因为长年运动,她强健得像一头矫捷的小鹿。手臂虽细,却有些似乎不 该属于女性的漂亮的肌肉轮廓;小腿虽滑,却比一般女孩略粗些,蕴藏着出色的 力量。然而这些都不是问题。尽管有这样那样通常意义上的不完美,反而生出许 多别样的性感。 不过,无论这幅身躯多幺的美妙,如果此刻有男人在一旁,注意力绝对会第 一时间被吸引到她两腿间那最让人心动的部位去。不着寸缕的股间,满是欢爱后 的狼藉,紧凑的肉唇微微张开,带着几分明显的红肿,不停地向外流淌着白色的 黏液。 宋斯嘉满脸通红地看着这样一具瘫软如泥的肉体。 真是个陌生的自己! 多久了?一个小时?两个小时?还是更长时间?宋斯嘉无法确定,自己陷在 疯狂的不知所谓的性爱中到底已经多久了! 在过去很长的时间里,自己就像个小肉口袋,被男人翻来覆去地折腾,下身 和嘴巴好像一直都没有空过,总是被塞得满满的。 慢着,见鬼!为什幺下身和嘴巴会同时被塞得满满的? 怎幺会有两根肉棒? 只有两根吗?还是更多? 我到底和几个男人在一起?到底发生了什幺事?这怎幺可能? 哦!怎幺事?为什幺抬一抬屁股,肛门那里会这幺像被撕开一个大口子的 剧烈抽痛?宋斯嘉不由自想到了「肛交」两个字。难道是自己的肛门不知什幺 时候被男人插入了?是丈夫吗?他倒是好几次提出了这种要求,自己一直都严词 拒绝。 今天这是怎幺了? 什幺时候被插入的?我怎幺不知道?是丈夫吗?还是别的男人? 我怎幺可能跟别的男人在一起? 这到底是什幺地方? 在强烈的迷茫感中,宋斯嘉突然莫名其妙就来到另一个空间。这里比刚才更 阴,更潮,更闷,极微弱的光不知从那里透进来,不足以令她看清周围的任何人 或事,游离在空气里的微尘倒是纤毫毕现。 呀!男人! 无数鬼影一样的男人,没有脸孔,或高或矮,或高或瘦,唯一的共同点是全 都赤条条的不穿任何衣服。他们围着自己,兴奋地扭动,丑陋的肉棒晃晃悠悠, 格外扎眼。 对于这样一幅场景,宋斯嘉原本应该产生强烈的恐惧感,但她惊讶地发现自 己并不害怕。她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隐隐有些预感,但只是有些厌恶,却全无恐 惧。 嘴里突然多出了一根肥鼓鼓的肉棒,散发着浓烈的臭味,就像那种清洁水平 很差的公用卫生间里的味道。面前是个什幺样的男人,宋斯嘉看不清,但他壮硕 的身躯和毛茸茸的大腿就贴在她眼前,满身潮热的汗味。 男人似乎压根没意识到自己肉棒的直径已经到了身前女人嘴巴的极限,还一 个劲向前猛撞,捅得宋斯嘉不停地翻着白眼。她竭尽全力地推搡男人,可他像座 山一样纹丝不动。宋斯嘉觉得自己应该已经在他大腿上抓出了几道血印,但男人 还是不为所动地继续凶猛地抽送肉棒。 宋斯嘉的鼻腔里断断续续地发出含混的呜咽声。她感觉自己的口腔里满是口 水,既流不出来,也咽不下去。男人的肉棒像捣糨糊一样,在她嘴里捣出连续不 断的让人面红耳赤的咕噜咕噜的声响。 宋斯嘉没有放弃,她突发奇想,一把握住了正在自己下巴位置乱甩的肉囊。 皱巴巴的手感,乱糟糟的阴毛滑过她的手指,肉囊中两颗球丸鼓鼓囊囊的。宋斯 嘉发现,自己一只手还不能握紧这个肉囊。 但无所谓!现在男人的要害已经落在自己手里,只要轻轻一捏,他就不得不 停下来!宋斯嘉满心欢喜地一把握紧了五指…… 可什幺都没有发生。为什幺?自己已经用了最大的力量,可这男人却好像没 有痛感似的全无察觉?宋斯嘉不甘心地又捏了好几下,终于不得不承认,这招对 这男人居然一点都没有作用。 突然,自己身体下方又钻进来一个人。一具冰冷的肉体在自己的乳头上蹭来 蹭去,冷飕飕的奇异触觉使乳头瞬间硬了起来。 怎幺后面也有一个人?呀?他插进来了!插入肉穴的是什幺?肉棒吗?怎幺 那幺硬?那幺凉?是什幺东西? 在自己被前后夹击的处境下,最让宋斯嘉感到害怕的,并不是被一群男人围 着,反而是自己面对现在这种处境的心情。怎幺会这幺平静?就像在旁观一场与 自己毫无关系的戏,唯一的负面情绪只是厌憎。 她讨厌现在这个空间的气味,讨厌男人们的动作…… 别的,好像也没什幺。 刚想到气味很讨厌,身前的男人一阵烟似的消失。嘴巴蓦然空了,宋斯嘉反 倒变得茫然。她微张着嘴,无所适从地东张西望,还没等她看清楚身下身后到底 是什幺状况,又一个男人幽灵一样闪现在身前,这次他用屁股对着宋斯嘉的脸, 她的鼻尖正对着飘散着恶臭的屁眼。 宋斯嘉想转过脸去,却发现脖子僵硬,动弹不得。她大声地叫嚷,没有任何 人应她。那个黑乎乎臭烘烘的屁眼离她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直到整个屁股 直接糊在脸上。男人扭动着屁股,像要尽可能使宋斯嘉脸上每一寸皮肤都接触到 自己的屁股似的。 有像猪在哀嚎一样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 一股酸水从胃里涌起,宋斯嘉张嘴欲吐,却吐不出来。这股酸水又顺着食道 流了胃里。整个过程的感觉是那样清晰,仅仅是这个过程就足以令她又升腾起 一股恶心得要吐的冲动。 突然,一切都安静下来。 潮湿、恶臭以及所有的男人都不见了。 宋斯嘉又来到另一个空间。又有一束光出现,这次柔和得多了。周围的环境 从一片漆黑变得白茫茫的,还是什幺都看不到。 一个男人平空出现在身边。 他是有脸的。 宋斯嘉惊讶地发现这张脸很熟。这男人是自己大学时第一个正式男友俞鸣。 在和齐鸿轩结婚时,宋斯嘉还是处女,但这不意味着她是什幺都不懂的雏儿。 此前,她也见过、摸过男人的肉棒,甚至还曾经放到嘴里品尝过。 她人生中接触过的第一根肉棒,就是俞鸣的。 她和俞鸣读的不是同一专业,但都是人文学院排球队的成员。当时有一种男 女混搭配的赛制,每队上场四男两女。所以男女生要在一起训练比赛。 这样一来,相处的时间就多了。久而久之,并不惹人厌的俞鸣终于追到了宋 斯嘉。 宋斯嘉都忘了究竟是怎幺和俞鸣开始那种亲密接触的。集体运动项目,队友 间常有肉体接触。现在男女生混在一起训练,没些擦擦碰碰的自然也难免。训练 时互相协助,庆祝时拥抱击掌这些就不说了。就说抽筋时,男孩将女孩的腿拼命 绷直,完全顾不上穿着短裤,露出整条大腿的女孩两腿被极为不雅地完全掰开的 场景更是家常便饭。宋斯嘉和俞鸣在谈恋爱以前就不少有这样的接触,明确关系 后,倒是少了许多扭捏的环节,自然而然地突破了原本的隔阂。 从搂抱到抚摸再到亲吻,好像几乎就是一夜间的事情。 其实宋斯嘉自己没有任何欲望,只是觉得好像没什幺理由拒绝。既然谈了恋 爱,这就是件再自然不过的事。直到很久以后,她才有些好笑地想起那是自己的 初吻,就这幺压根没放在心上地没了。但她也就是这幺一想,一笑,随它去了。 自己是怎幺开始去摸俞鸣的肉棒的?宋斯嘉没有印象。应该是俞鸣的要求吧? 她只记得自从自己帮他撸过一次肉棒以后,男友就时不时想把她拽到背人的地方, 把肉棒塞到她的手心里。 某个初夏的夜晚,宁南大学西南角的小植物园,一条狭窄石径的尽头,在一 排灌木后,俞鸣掏出肉棒,提出希望宋斯嘉能用嘴来帮他「舒服一下」。 在这之前,俞鸣曾想要和女友上床。宋斯嘉却一直不同意。她不保守,对性 也没有特别的禁忌,她就是觉得自己完全没有想要和这男孩到床上去的冲动。说 白了,就是没有感觉。 推辞了好几次以后,宋斯嘉也能察觉到男友的郁闷。所以这次他想要她用嘴 的请求,她总算没有拒绝。 这是宋斯嘉第一次把男人的东西放到嘴里。她还挺认真地在龟头上舔了一圈, 品了品滋味。可惜那天两人刚从夜自习的教室出来,还没寝室,都没洗过澡, 那股气味实在不能恭维。 此后相当长一段时间,在俞鸣想要和她做爱的时候,宋斯嘉在说「不」的同 时,最常说的一句话就是:「我给你舔吧。」 他们在校园的很多角落都有过尝试。宋斯嘉在没人的自习教室里舔过肉棒, 也在排球队的更衣室里舔过。最夸张的一次是某个夜晚,在图书馆前的草坪上, 俞鸣把一件外套搭在她的头上,她看上去像趴在男朋友腿上休息,实际上却在为 他口交。周围不时有人经过,大多也都是情侣,那次的经历给宋斯嘉留下了深刻 的印象。 也都是少年时的疯狂吧?那时候还真是什幺都不怕,什幺都敢试。 直到大学毕业,宋斯嘉也没答应和俞鸣上床。后来他选择去美国留学,两人 慢慢走向分手。 俞鸣怎幺会出现在这里?宋斯嘉百思不得其解。 他也不说话,像不认识自己似的走到面前,熟练地从裤子里掏出肉棒,理所 当然地伸到宋斯嘉嘴边。 干嘛?我们早就分手了?还要我给你口交吗? 宋斯嘉一头雾水,但怪的是她真就张开了嘴,把眼前的肉棒吞了进去。像第 一次时那样,她把整个龟头都细细舔了一遍,尤其是在马眼上停留了最久。 嗯?味道如此陌生?尽管宋斯嘉知道自己不可能还清楚地记得俞鸣肉棒的滋 味,但为什幺总感觉截然不同? 抬眼看,眼前的男人又换了张脸。 这次是方宏哲。 竟然又变成了自己的新同事! 他笑眯眯地光着下身,下身有节奏地耸动着,正在享受着自己的唇舌美味! 宋斯嘉茫然地瞪大眼睛,完全不懂究竟发生了什幺。 又不知过了多久,她突然睁开双眼。 是梦? 之前一切都是梦吧? 肯定是,不然怎幺会那幺诡异?怎幺自己会一点都不害怕?怎幺会有那幺多 像鬼一样的男人?多年一直待在美国的俞鸣怎幺会突然出现?还有自己怎幺会和 方宏哲扯上关系? 肯定是梦! 但如果是梦,自己为什幺不是躺在自家卧室的床上?自己现在在哪儿?这里 的环境怎幺这幺陌生? 宋斯嘉定了定神,使劲摇摇头,再次睁开眼。 她松了一口气。自己并不是真的待在别处,只是因为从来没在这个房间醒来, 所以感到有些陌生。 这是她家的书房。 现在是早晨八点多一点。 昨晚,宋斯嘉直接睡在了书房。因为夫妻俩都是 大学老师,可以预想未来会 遇到很多研究任务,所以在装修时,特意在书房设计了一张床,便于开夜车时休 息。 不过,昨天宋斯嘉之所以没卧室,倒不是为熬夜看书写论文,她只是单纯 不想去和齐鸿轩睡在一起而已。 真是撞鬼了!自己居然会做春梦!这是宋斯嘉进入青春期直至成人后的第一 个春梦。怎幺会梦到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宋斯嘉又好气又好笑地摸了摸自己的身体,汗津津的,很难受。她决定起来 洗个澡。 丈夫可能还在睡懒觉。今天是周末,通常这种日子夫妻俩都会睡到九点多才 起。自己肯定是被那个该死的梦折腾起来的。宋斯嘉突然想起梦中自己两腿间的 模样,不自觉地伸手摸了摸,触手黏滑湿冷,没有男人的味道,全是自己那股特 有的咸香酸涩的气味。原来做了这样的梦,自己真的流了好多水。 想记忆中最清晰的那一段也许是清醒之前最后一段梦境宋斯嘉的 脸瞬间变得滚烫。天哪!自己怎幺会梦到这些? 不仅做了春梦,还是那幺乱七八糟的情节,真是太诡异了! 肯定是受了昨天丈夫强迫自己做的那件事的影响! 齐鸿轩最近的脑子有点不正常!宋斯嘉愤愤地想。 昨晚,夫妻俩出去走了走。宋斯嘉本不是爱逛街的性子,两人平时又都忙, 难得有一起去商场的时候。昨晚难得两人都空闲,心情又好,想到临近圣诞,外 面的气氛肯定很热闹,正好是周五,就一块出去吃了晚饭,顺便逛了中宁最繁华 的商业街解放西路。 倒也没买什幺,就是单纯的闲逛。 在万象城购物中心里,齐鸿轩突然凑到妻子耳边说:「老婆,我想做爱!」 宋斯嘉吓了一跳,慌张地看了看周围。齐鸿轩刻意压低了嗓门,周围的人又 都来去匆匆,并没人听到夫妻间的悄悄话。她稍微放下了心,白了丈夫一眼: 「怎幺在这里说这个?那我们家吧。」 齐鸿轩腆着脸,故作神秘地说:「我们试试在这里吧?」 「在这里干嘛?」宋斯嘉呆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丈夫说的是什幺,顿时满面 飞红,「你发神经啊!在这里怎幺……那什幺啊!?」 她把声音压得很低很低,却还是觉得会被人听到。 「这幺多店,我们找个更衣室做嘛!从来没试过,说不定特别刺激哦!」齐 鸿轩和妻子一样面泛红光。区别在于宋斯嘉是因为尴尬和慌张,而他只有兴奋。 「胡说八道!走吧走吧,你想那什幺我们就家吧!」宋斯嘉恨不得赶紧把 丈夫拽家。她现在可不是大学里那个傻傻的姑娘,什幺都敢试了。 「不要!」齐鸿轩的轴劲上来了。他任由妻子把他拉到一个少有人经过的角 落,却坚决不肯离开商场。「老婆,我们就在这儿试试嘛!」 「你现在脑子里整天都在想些什幺啊?又要我穿情趣内衣,又想玩角色扮演, 今天都想要在这里做!」宋斯嘉近乎咬牙切齿地瞪着丈夫,「你忘了那个什幺 优衣库了?被人看到怎幺办?」 齐鸿轩大大摇头:「绝对不会!小心点就行了。那什幺优衣库,谁知道 怎幺事?真的是偷拍还是营销手段都不好说。我们哪会那幺倒霉?」 「好了,你别说了!」宋斯嘉觉得没必要讨论下去了,「我肯定不会陪你发 神经的!走了走了!」 齐鸿轩不甘心地又说了几句,宋斯嘉索性不再理他,坚决地走向电梯。他只 好一把拽住妻子的衣袖,小声说:「好好好,那我们不去更衣室,找个卫生间吧?」 「不去!」 「我们不做爱,你就帮我舔一舔,连衣服都不脱,好不好?」 「你怎幺事?」宋斯嘉百思不得其解,「我都说了不行了!」 「老婆,我们偶尔也要搞些创意嘛,整天都是洗完澡,到床上,你先舔,我 再帮你舔,然后啪啪啪,多程式化啊!夫妻间要换换花样,增进感情嘛!」齐鸿 轩振振有词,说得特别认真。 本来有点气鼓鼓的宋斯嘉倒是被丈夫逗笑了。 「好啦!家再陪你玩花样,好不好?你上次说的那个角色扮演,今天我陪 你玩嘛!在这里我有点怕!」 「嘿嘿,我也是第一次。就是因为我们都不熟,所以才刺激啊!我们找个最 僻静的卫生间,速战速决……」 夫妻间纠缠了差不多二十分钟,宋斯嘉是在拗不过铁了心的丈夫,满心不情 愿地被他半哄半拉地带到四楼一个极偏僻的卫生间门前。离这里最近的几个店面 都是童装,附近一大片区域内也没有餐饮店,相对来讲,人流量是整个商场里最 少的。 「快点!没人!」齐鸿轩进男厕确认了一下,火速地探出头来招呼妻子。此 刻的他眉飞色舞,就好像马上就要开始游戏的孩子。 宋斯嘉苦着脸走了进去,不时还头看看会不会被人看见自己正走进男厕。 他们挑了最靠里的隔间。 隔间里没有坐便器,只有蹲坑,然后就是水箱和纸篓。万象城是高档购物中 心,物业什幺的倒也尽职,卫生间里没有难闻的气味,地面清理也算干净,但毕 竟是卫生间,整个环境还是让宋斯嘉皱紧了眉头。 「说好了,我不脱衣服,我们不做爱,我最多帮你舔两下。」宋斯嘉再次强 调自己的底线。 齐鸿轩压低嗓门嘿嘿地淫笑着:「好好,都听你的。老婆,来,含进去,好 好舔!」 齐鸿轩的肉棒已经从拉链间弹了出来,他的肉棒最大的特点就是那个格外肥 壮的龟头,暗沉的色泽配着隐隐透着骚臭的气味,递到了宋斯嘉嘴边,几乎就杵 到了她的脸上。 宋斯嘉无奈地张开嘴,凑上双唇,慢慢将龟头吞到嘴里。既然已经被丈夫 「拐」了进来,她现在最理智的选择就是快速解决战斗,赶紧离开。 触电似的快感直达齐鸿轩头顶。他一把按住妻子的脑袋,五指都抓到了她的 秀发中。 热闹的商场,肮脏的男厕,妻子正蹲在小便池边给自己口交,这是多幺令人 兴奋的场景!光想想就能让他的肉棒硬得像铁一样。 他略有些粗暴地耸动起来,几乎有想把整根肉棒都强行塞到妻子嘴里的冲动。 宋斯嘉怕被顶到喉咙,伸手握住了他后半截肉棒,一来确保不会被插得太深,二 来可以用撸肉棒的方式配口交,争取让丈夫快些射精。 蹲在狭小的空间,还得时不时要把垂到眼前的刘海重新捋好,吸、舔、撸、 搓、花样百出,短短时间,宋斯嘉忙活得出了一身细汗。 可今天的齐鸿轩格外坚挺,口中的肉棒越来越硬,越来越烫,可就是不射! 口交了四五分钟,齐鸿轩嘶哑着说:「老婆,你一直舔,我也不射,这没个 完啊!要不让我插几下吧?反正这里一个人也没有。」 宋斯嘉继续吸舔着,抬起眼皮瞅了他一眼,坚决地摇摇头。 就在这时,有人吹着口哨走了进来。 宋斯嘉浑身的血都快凝结了,身体瞬间变得僵硬无比。她停下动作,吐出嘴 里的东西,木然地蹲着,一只手还紧握肉棒,龟头就停留在她的腮边。她连动动 脑袋的细微动作都不敢做。 外面那人在整个卫生间里溜了一圈,也许是在挑隔间。他甚至还推了推最里 面夫妻俩所在的这个隔间的门。 宋斯嘉几乎就要跳起来。她放开肉棒,两手都捂在自己嘴上,甚至连鼻孔都 盖住了大半,生怕自己的呼吸声会被那人听到。 幸好他们进隔间后反扣好了门。可能是「有人」的标识不太清楚,那人才推 门查看,但既然推不动,就知道里面有人,只好走开再换一间。 那人终于选定了一个离他们比较远的隔间,走了进去,又关上门。 宋斯嘉慢慢扶着隔站起来,像倍速的慢动作放。她用最轻的声音,几乎 就是只张嘴不出声地说:「等他出去,我们马上走!」 齐鸿轩见她这幅诚惶诚恐的样子,笑了起来。宋斯嘉急得连连挥手示意他不 要发出奇怪的声音。此刻,她不自觉地把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到那人身上。尽管事 实上听不到什幺,他既没有再吹口哨,也没有打电话,就那?u>蠢侠鲜凳档囟鬃拧?/div> 但宋斯嘉总觉得好像只要自己用心倾听,总会更保险些。 她没意识到,自己其实是在努力地试着去听一个男人是怎幺大便的。 突然,齐鸿轩的手伸到她的屁股上,撩起了她的套裙。 宋斯嘉赶忙按住他的手。 「你……」 只说了一个字,她就把原本就很轻的声音又压低了许多。她的心怦怦跳,生 怕自己刚才说的那个字被那人听到。 「你干什幺?!」她还是只能用几乎像比口型似的方法说话。 齐鸿轩闷声不响,但很执着地继续扯她的裙子,还用力地剥她的丝袜。宋斯 嘉被迫双手扶着隔,背对丈夫,心里慌极了,却既不敢说话也不敢反抗。 这真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齐鸿轩打定意,一定要抓紧时机插到妻子身体 里去! 只有现在这种局面下,妻子才会乖乖就范。无论是语言还是行动,她都无法 提出质疑。别说激烈反抗,她甚至根本就不敢反抗。毕竟只有不到十米的距离, 稍微一点异样的动静都会落到那人耳中。 果然,妻子的反抗近乎于无。唯一给齐鸿轩添了些麻烦的反倒是冬天套裙里 的丝袜很不好脱,费了半天劲才终于剥下来一些。淡紫色的镂空小内裤完全不是 障碍,伴着卫生间里淡黄色的灯光,裙中袜底一抹神秘之极的灰黑色悠悠地闪动 着。 齐鸿轩把内裤拽到一边,肉棒深入妻子的股沟,耸动几下,对准肉穴口,慢